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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裏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會想是不是老鼠?原因無他,因為上個禮拜在洗衣機裡洗了一隻老鼠。
 
不過今天要說的不是那隻被洗的很乾淨的老鼠。
 

星期二半夜,Benny異常地睡的不穩,一下聽他在樓下走動,一下在他的小床埋頭亂抓,又不停有咂嘴的聲音,害我有個很恐怖的想法,是不是他在樓下抓到老鼠,拿上來玩?(我是把狗想成貓還是怎樣?)剛好V起床去上廁所,趕快趁機叫他開個小燈,看一下Benny的附近有沒有老鼠。我則是坐在床上,將雙眼遮起來,以免看到慘不忍睹的畫面。只聽到V將狗墊拎起來抖半天,又拿手電筒在附近照,然後他說:「沒有老鼠啦。」回床的時候,他不小心撞上床前櫃,砰的很大一聲,接著就是恨恨地唉唷聲。我不敢作聲,乖乖躺回去睡。
 
幾個鐘頭後,起床準備去運動。像平常一樣,尚未醒全的Benny也跟著我下樓梯。本來要先拿外套,結果沒走幾步就在隱隱的晨光中看到地板上躺著一個扁扁的白色東西,還拖著一條尾巴。我嚇的衝回樓梯,剛好與正往下走的Benny碰個正著。也忘了狗是不會講話的,捧著他毛茸茸的頭就說:「Benny,你是怎樣,吃老鼠了嗎?」他不懂事的望著我,還咂咂嘴,想到他的嘴可能碰過地上躺的那隻老鼠,就覺得好噁心。我跪在樓梯上,一邊撫摸著Benny柔軟的毛,一邊尋思要不要把V叫醒,幫我把老鼠移開。但是想到前晚他才因為我,一腳踢上箱櫃,可能小拇指還腫著,實在不該又為了同樣的事擾他好眠。但是要我去把老鼠處理掉,我也不幹。當下決定從另一道門出去,不用經過那隻老鼠。「反正V起床就會發現,再讓他去清。」我是這樣打著如意算盤的。
 
於是我鼓起勇氣下樓梯,不再往老鼠那邊看,而往餐廳走去,準備把午飯放到背包裡。沒想到赫然見到客廳的地毯上躺著幾個裂掉的白色塊狀物,湊近一看,原來是以柔的肥皂!
 
這幾天以柔在學Native Americans,作業是用矛頭刻肥皂,削成一隻小船,星期四要拿去測看浮不浮得起來。前一晚她好不容易削好了,放在餐桌上,現在卻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這下子,一切疑問都解開了,能把肥皂啃成那樣的,只有我身旁那隻狗。這下子我也有勇氣開走道的燈,果然走進一看,那隻白色的扁老鼠其實只是Benny嘔吐的穢物。蹲下來擦肥皂味的穢物,忍不住想罵這隻大笨狗,什麼不吃去吃肥皂,害我一晚胡思亂想,白擔那麼多的驚嚇。一方面又覺得很好笑,他一晚都在咂嘴,一定是受不了滿嘴的肥皂味,哈哈。
 
那天以柔去上學時,跟老師說:「The dog ate my homework.」這句話其實是個笑話,描述小孩沒寫功課亂找藉口。果然老師說:「你居然想到這種藉口,去罰寫二十個字。」以柔急說:「是真的。我的狗把我做的肥皂船吃了!」老師這才知道她是說真的,笑說:「哇,那你家一定充滿狗吐的臭味,可是又彌漫著肥皂的清香。你媽媽還真是既幸運又不幸運呢。」
 
那晚,以柔得重新刻肥皂,Benny照例膩在她身旁。她低頭看著狗弟弟,有些抱怨的說:「多謝你囉。」Benny無辜地抬頭望著她,她忍不住點了一下狗狗的頭,說:「對啦,說的就是你。」她的語氣又是疼惜又是親愛,很像當父母的,小孩搗蛋闖禍,但是看到可愛的臉龐又生不起氣來。
 
老實說,家裡有傻到會去吃肥皂的狗,要生氣真的也很難呢。以下兩張照片,看得出以柔對Benny有任何的責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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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i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