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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本以柔很喜歡的故事書,是信誼出版的林小杯的「全都睡了一百年」。裡面許多押韻的詩類文章,幽默而有趣。

其中一篇是「我今天忘了帶鼻孔」,敘述一個小孩,忘了帶不同的東西去學校。例如:

……

我今天帶著鼻孔,但是忘了帶嘴巴,結果,就結巴了

我今天帶著嘴巴,但是忘了帶耳朵,結果,就答錯了

我今天帶著耳朵,但是忘了帶眼睛,結果,就摔跤了

…….


這樣一句接一句,又像說故事,又像唸詩,最後還有異想不到的結局,是我和以柔百唸不厭的一篇小文。


這天又唸這篇小詩,以柔忽然問我,為什麼忘了帶耳朵,就會答錯呢?


我有一些訝異,都唸那麼多次的書了,為什麼還問這麼明顯的問題。不過既然問了,我就試著解釋:如果沒有耳朵,別人說什麼都聽不到,回答自然會出錯呀。


以柔通常得依賴生動的舉例才能了解,所以我接著說:「比如說,我問, 以柔你吃飽了沒?你如果沒有帶耳朵,就會回答:我喜歡這件衣服。」說完我把手一擺,做一個很無奈的表情。


只是隨便舉一個例子,沒想到以柔聽了之後哈哈大笑,好像媽媽說了一個多好笑的笑話似的。笑完她就說:「好,現在該我說了。嗯,讓我想想看喔。譬如說,我問你,媽媽你要吃什麼。你說,嗯…..」一時想不起來,以柔環視她的房間,想找個牛頭不對馬腳的回答:「喔,然後你就說,現在幾點呀?哈哈哈哈哈。」她自己捧著肚子笑的好開心,好一會兒後,笑聲甫歇,她指著我說:「好,該你嘍!」


原來她已把這當成一個遊戲,我們得一來一往輪流想答非所問的例子。每次答句一出,她都會哈哈大笑一番。因為她的反應如此強烈,我也覺得很好玩,所以也跟著大笑。這樣子我們一遍遍地交換沒有帶耳朵會回答的事,欲罷不能,一直玩到她得熄燈上床時才結束這個遊戲。


這就是五歲吧,幽默感已開始萌芽,於是小小一個插曲就能夠衍發成一個百玩不厭的遊戲,讓我也經歷了異想不到的快樂經驗。但是到底我笑的是我們編出來的對話呢?還是以柔撫掌大笑的模樣?心底其實也分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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